第1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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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重要的是,这件事会是一枚上膛的子弹,瞄准艾秀英的心脏开枪。和不能向艾秀英提起的名字的人结婚,没有比这件事更疯狂的了,这将会是壮举,是第三次澡堂革命。 这必然是属于她的荣耀。 是吧,是这样,但是孟叙冬苏青狐疑地瞧了瞧昏暗中的人,你没有别的人吧? 你有? 没有。苏青简直想骂人,怒气冲冲地说,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!我们结婚,睡一辈子。 我嫌腻。 大不了离!苏青踹了孟叙冬一脚。 茫茫的雪在窗的蓝色里飞舞,屋子里沉寂。手里的星火烧到尾孟叙冬也不觉得烫,半晌说:明天一号民政局上班?我一会儿回奶奶那儿拿户口本。 苏青安静下来的心又砰砰跳,说不出紧张还是兴奋更多。她似乎有点明白那些偷偷越轨的学生了,他们像是低密度的水族箱里的鱼,只有这样做才能获得一点点氧气。 你不许反悔。苏青说。 孟叙冬轻呵着扯了下唇角,起身往烟灰缸丢烟蒂。 苏青知道他想说什么,从来她才是那个做了又后怕的人。 他捆着皮带的腰线就在她眼前,像用破格举动引起喧哗的青春期孩子,她用力勾住了皮带借力贴到他身后。 孟叙冬只稍微偏了下,很快稳住重心。他用余光来看她,她故意露出挑衅的眼神,与他身体严丝合缝,一摸皮带金属扣,一手往裤腰里摸。 苏青她感到他喉咙里发出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。 怎么就生气了? 孟叙冬总是这么难懂。 婚前检查。她语调讥诮,又带着撒娇的味道。 你非要搞是不是? 搞什么?她故意透出一点鼻音,手心裹着他挑逗。 孟叙冬按住她的手转身,呼吸压了下来。话统统没了,她颤颤睫毛去瞧,瞧不清他,只感觉他的唇齿比方才急切许多,要烙很深的印,要留住什么。 骤风一样,他压着她撞上铁床。咣一声,可不觉得疼,他的手从她冰凉的脚踝摸上来,镰刀般割破丝袜。 搞你。 孟叙冬带着沙哑嗓音勐地进入,苏青喘了口气,无意识抠紧了他的手臂。 是她眷恋的建筑般坚硬的身体,她需要他像不停歇的发动机,轰隆隆破碎她,捞起生锈的心脏。 铁床弹簧吱嘎响,苏青在孟叙冬一下又一下的抵入中握住了真实。 房间变得闷热,他们交换彼此的汗液,打湿每一毫厘皮肤,让蜷曲的毛发纠缠。他们是只知道本能的动物,甚至忘了明天的事。 掉在衣服堆里的手机响起来,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孟叙冬先察觉。他空出手要去找,苏青拽住他按在自己脸上,嘴唇轻轻吮,不要管做到天亮。 孟叙冬俯低身,温润的嘴唇沿着她唇缘下巴脖颈埋进去,弓腰一顶,春袋打过来,做到天亮,去民政局? 苏青忍不住低呼,而后摊开双臂,闭上眼睛笑: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么浪漫的求婚,孟叙冬,你是不是在和我求婚? 孟叙冬又不说话了,苏青反而觉得有趣,双腿抱紧他,是不是? 你说是就是。 怎么兜兜转转就是我们呢?苏青睁开眼睛,亮晶晶像星星。 一滴汗水从眉骨落下,孟叙冬眨了下睫毛,逮着苏青肩膀要将人翻面。很默契地,苏青抬手一只腿,侧卧身子,然后他睡了下来。 犹如衔尾蛇那般紧密,衔口浓密的毛发湿软得不成样子。他们一同面对墙壁,好像在看一场漫长的电影,那是他们的未来,但没人关心,欲望更深地吞噬他们。 漫天飞雪洋洋洒洒,苏青走出招待所。 孟叙冬尚存理智叫停了第三场开始,他要回乡下奶奶那儿去拿户口簿,她也需要换身体面的衣裳。 他们约定八点钟在车站见。 一路坚持走回澡堂,四下无人,过道微茫的暖意包围她冻僵的双腿,她好似散架的木偶,一阵一阵发抖,勉强倚着墙。 她从衣兜掏出手机,看见孟叙冬问:到了? 雾覆盖了门窗玻璃,茫茫看不清外界。她笑自己多想,如果他真的关心她就会送她回来。呵出的热气松缓面部肌肉,她回:嗯。 她需要洗个热水澡,然后去搞砸人生。 007 应该还是养得起你 007 上高中的时候,《马大帅》不知道怎么变得具有影响力,在男孩之间广为流传,若是不知道里面的段子和他们话都说不明白。由于学校已经普遍没有叫翠的同学,大家指鹿为马,给苏青取外号小翠剧中女神,马大帅的女儿,不愿与村长的儿子结婚而逃到城里。,也不知道谁瞎带的头。 那时孟家早已发迹,是县城婆罗门的座上宾,孟叙冬成了不折不扣的二世祖,与苏青没有任何交集,两人即使很偶尔会碰见也从不打招呼。 印象里有次从学校放月假回家,她看见孟叙冬顶着一头金毛骑摩托从巴士车站前飞过。身后长发散乱,少女压着裙摆,一手环抱在他腰侧。 太过鲜活以至于刺一样在她脑海里扎到现在。那才是她理想的青春,而不是压在肩头的白炽灯,暮色紫霞里叠叠的考卷,还有贴纸脱落余额更拮据的饭卡。